今天早晨,出门的时候父亲也要出门去菜市场采购,需要坐公交车。但手机上查看车次时间的桌面微信小程序,打开链接找不到小程序了。父亲就拿起来问我,“这个出不来了”。
我当时也在着急出门上班,也还以为他在地图软件上查看车,先入为主了(平时都是我爱人协助父亲安装调测一些手机的应用),就稍微有点不耐烦,但事实上不是。
我接过手机,看了一眼那个桌面的设置,点击了一下,确实链接到的是微信的界面,而不是微信小程序。“我就随口说了一句,关闭一下试一试”,我父亲就问我,这个是要关手机吗?我回复说,“不用,把微信关了重开就行”。结果我从后台关闭了微信,但通过那个桌面小链接,还只是打开的微信界面,没有进入到小程序里,无法进行查看。
这时候父亲一看没弄好,说“算了,我现在就去车站等一下吧。”,我说“那也行”。
一起等电梯的时候,我父亲说“这个就是安装在桌面,直接打开就可以了”。我说“这个是微信的小程序,在桌面的入口设置,不需要安装。”,然后,父亲感觉就生气了,说“你别给我说了”,我说“不是你问我的吗?”。此时我也有些情绪了。
之后一起下楼后,我父亲提着车子往车站走,我就说“你为啥不拉着呢,拉着多轻松的”,父亲说“拉着太吵了,我嫌吵”。然后我就说,“那还是你选择了辛苦,你喜欢劳累与辛苦”,父亲也简单的说“是的,我就是选择辛苦。”。就这样边说着,我就先走出了院子。
就今天这个和父亲的交互,我也有些不好的感受,走在路上我也在想,鸡毛蒜皮虽小,但里面隐含着交互的习惯,强迫性重复和游戏模式。这些点滴也能作为素材进行分析,了解一下交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就做了一个简单的复盘分析:
父亲早上让我看协助看手机,有一些儿童自我状态和父母自我状态的结合。儿童自我状态就是“你快来帮帮我,想要打开的车辆信息看不到了,我要看公交车信息,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,原来都是好的”,父母自我状态是“快点帮我看看,我现在要求你快帮帮我,我着急看车辆信息”。我理解我的回应相对比较成人,但也有控制型父母,成人状态就是,做了检查和验证,发现确实无法通过简单的设置实现他的需求,且也着急上班走,我就做了回应。控制型父母状态就是,开始给父亲讲那个设置的原理,想让他明白这个原理,不是他想的那样。
这个控制型父母状态,让他觉着不舒服。他大概率觉着“我让你帮我设置一下手机,又没有让你给我上课,你给我说这些我都不爱听。”。还有就是我这个控制型父母状态一定程度上,反向产生了“我好,你不好”的心理地位,也是让他不舒服的原因。当然,他的不舒服也有自己全能感没有实现的原因,“我想你给我弄好,你没有给我弄好,我不爽”这样的原因。
下楼后这个交互,就更是我玩了一个,“看吧,我逮到你了”的心理游戏。我意识觉着父亲很封闭、教条,提着可以滚动的车子在手上,显得很愚蠢,让自己很费劲。但父亲说的不愿意听到很吵,其实我理解期间也有不想引起别人注意,怕被关注,喜欢活在自己的舒适圈,经常对自己委屈求全适应别人和环境要求的原因。这个情况让我联想到了,这样的父亲在我幼年时对我的一些教诲,给我的一些不开放的生活程式的传递。就是这样的形式“邀请”我进入了游戏(当然和父亲没有直接关系),让我以迫害者入场,否定、调侃、评价、“迫害”了父亲,“你就是喜欢辛苦”,对父亲实施了语言暴力。
经过以上简单的简析,我得到了以下两点启发:
1、在日常生活中,别人求助的过程中,能解决别人的问题就去解决,解决不了可以如实反馈,确实无法解决和处理。如果自己还愿意进一步,就在别人愿意的情况下,尝试用别的方式去达到他的目的。但绝不是要给别人上课,去教导别人。彼时彼刻根本就不是上课的时机,且别人也没有让给他上课,只是做了简单的求助,别人就是要达到目的,而不想知道怎么达到,这是别人的真实想法,而不是做了求助,被别人回应上了一节课。
2、时时刻刻尊重别人,不被现象所“上钩”,进入心理游戏。
父亲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,这些想法和做法在彼时彼刻对我有了一些影响。但事实是,作为一个拥有成人自我状态的成年人,那个影响并不是此时此刻的。别人的行为输出和影响,只会影响他自己。而做为我,这些事给我的感受上的影响,我需要为我的感受、行为和认知负责,别人的行为并没有直接影响到我,我可以沟通,甚至也可以以合适的形式进行建议,但首先必须尊重别人以及别人的做法,第二建立边界,不受别人的自己做法的影响,成人自我状态逐步立起来,笑看世事。